水神庙的戏楼—钉灯的
(评语:泸州城“三山九庙不出城”,猜猜“水神庙”在哪跟堂?)
简学文讲圣谕—场场客满
(评语:那个时候的泸州名人)
白塔寺的滚龙—拉滥了
(评语:再没人相信了)
莲花池的街边—又臭又香
(评语:环境差、吃得香,“创卫”后皆香)
南极子会大哥—饱餐一顿
(评语:谈吃,泸州人从来不吝啬)
胡市场的灯杆—没得幌(话)说
(评语:想见沱江航运一派繁忙)
大十字翻筋斗—正南正北
(评语:小十字翻就“小”正南正北?)
灌口滩的蛤蟆—又恶又雄
(评语:蜞蚂更好听一点)
肖巷子的土地—吃屎喝尿
(评语:苦煞它了)
城隍庙的算盘—不由人算
(评语:神算)
蓝田坝的灯杆—四方发亮
(评语:长江的船更加川流不息)
李叫化的干儿子—数不清
(评语:是“中神通”?)
泸州的钟鼓楼—半节天里头
(评语:全城房屋低矮)
谭子元算八字—硬不奉承
(评语:也是一个名人)
刘聋子的玩友—搭口就来
(评语:也是一个名人)
白招牌的纸牌—光哄人
(评语:为什么呢?)
韩三爷坐席—松一手
(评语:不懂)
石栏杆的吞口—香烟不灭
(评语:不知所指)
城隍庙的刀头—热吃热还
(评语:假贡)
蓝田坝下州—来得快
(评语:一船飞至)
龙神塘的乌龟—找不到吃
(评语:可怜)
观音场的戏楼—没有在场
(评语:不知是否现泸县那个观音场?观音鸡曾经火过)
三牌坊的铁碓窝—用不得
(评语:铁碓窝曾经是泸州城的城标)
城隍庙的鼓锤—一对
(评语:哪个地方没有?)
耳城边的粪船—无人问津
(评语:耳城挡激流,曾经是游泳健儿跳水的最爱)
堆金湾的乌龙—啃炭(肯谈)
(评语:地名待寻)
蓝田坝的金鸡—喊得叫
(评语:一天不止叫一回?)
泸州过河—小市(事)
(评语:犹如“成都到华阳”,至今沿用)
大十字的尿缸—见多识广
(评语:大十字繁华)
小米滩赶船—莫上浪(当)
(评语:充分证明该滩无法烧火做饭)
钟鼓楼的摆—甩得高
(评语:不低调)
泸州人抢杂包—得心应手
(评语:身手敏捷)
龙马潭的放生会—龟子沾光
(评语:把好好的风景区玷污了)
钟鼓楼的麻雀—吓定了的
(评语:麻雀不惊不诧,生态好)
管驿嘴的铁石板—帮求硬
(评语:消失在滨江路的老街,街名挺有意思)
金鸡渡的龙船—划得钻山
(评语:从来不在此划龙船)
站在一块石—能看四面山
(评语:江安四面山)
玄滩子的细面—回得火
(评语:玄滩面好了不起的广告词)
泸州的抹疮膏—好得很
(评语:原产地品牌安在哉)
分水场的雨伞—满穿
(评语:油纸伞工艺精湛)
爱人堂的香花酒—吃了要想
(评语:泸州有一个名人,叫刘航琛)
石洞镇的庙会—年年不改
(评语:守纪律)
土地祠的包子—有点多心
(评语:再次证明泸州城里庙子多)
泸州的水淹土地—喊得答应
(评语:再次证明泸州城里庙子多)
泸州人称老子—世代相传
(评语:李耳笑醒了)
三牌坊的婆娘—丑恶褛
(评语:没搞醒豁为啥子?)
钮子街的丝会—有点名堂
(评语:泸州城里物资皆有专业街)
南门外的招牌—求不疼
(评语:民国泸州人,有点不文明哈)
第一楼的东西—果然好
(评语:“第一楼”有点凶,不知在哪跟堂)
七月间的土地会—闹热街坊
(评语:何时也搞搞庙会)
小市的盐船—大摆对
(评语:四川官盐总局设在泸州的穿透力不可小觑)
郭太医的药单—来得大方
(评语:当年有这个名医?)
苏太医检药—一样有点
(评语:当年有这个名医?)
会津门的钱局街—没得铺面
(评语:买空卖空,泸州人搞金融好生厉害)
泸州人打大二牌—乡风
(评语:如今更是“乡风”习习)
天堂坝的熏房—烤(考)人
(评语:不是合江天堂坝)
谢阳春的膏药—不摊(贪)
(评语:只粘)
大十字的红甘蔗—拿倒车
(评语:又骂人)
铁灯杆的灯杆—不照
(评语:曾经也是泸州城的城标)
正月间耍灯—有点扯
(评语:非止泸州在耍)
西门外的江西街—无市(事)
(评语:江西商帮在泸州有点火哦)
大校场的土地—管得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