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没有程序基础的人来说,入手MFC是比较艰难的,因为在MFC中编写自己的代码之前需要提前了解MFC程序结构方面的东西。在勉强了解MFC程序结构的情况下,当要使用某个类时应该到MSDN之上查看此类,从全局去使用类。优先选择类中已经有的数据和函数成员来完成一些功能,当类不满足需求的时候再去扩展此类。大三的学MFC是从按钮开始的,那个时候主要是为了用对话框中的一些控件来熟悉MFC程序的执行流程。从来没有好好的修饰过控件,基本都是用的按钮的原生模样。在即将答辩的日子下拥有一些空闲时间,可以去调用MFC类成员函数去修饰一下MFC控件,了解一下控件应该拥有什么样的属性,做到哪里算哪里,更重要的是在有项目需求的时候能够很好的完成要求。虽然这个工作似乎就应该是大一二干的事情。
2014-05-27 周2 阴
就这样吧,感谢刘岑岑。祝愿大家一切都好。
我的4年大学没什么故事,很平淡很平凡。如果这些文字是别人写的,我觉得我会没耐心将它读完。因为它不仅内容枯燥冗长,而且文笔也不好。我可能会用鼠标将它拉拉就完。
地球的世界也在每时每刻的进行着新陈代谢,人类属于她的一种细胞。她更新到2014年的毕业季时,我恰好身在其中。没心情毕业。常拿大二时在胖和鑫哥门下学会的羽毛球消遣,欢乐、随意地hello过路人加入羽毛球中。吹口哨,在25教9楼到8楼的楼梯间吹歌曲“董小姐”,表示对毕业设计无作为的得意与自豪,奇怪的行为。我比较嘲讽毕业答辩,我的表现也比较1 + 1。
答辩场景给我的感觉是复制。我就像白纸,老师的任务就是将“毕业”的模子复制给我。老师与学生的对话不成对应关系,都还不明白对方在说什么,就给出了成绩。不知判断正确没有。毕业答辩前夕:
刘岑岑说怕我答辩时把控不住自己的情绪而胡来,要参加答辩。我说我不会胡来而她说不一定。我说诶哟好吧你来吧你来监督教育我吧,天呐。
答辩时,周家珍也一块来了,她们坐在我右边,我比较激动却不表露声色。
我对刘岑岑说在场有这么多的英雄豪杰,哪里容得我胡来。周家珍说我们专业除了我之外都挺成熟的。
我真的还很幼稚,而且还挺搞笑。糟糕的是毕业的所有环节我都参加了。
只是为了去看一次毕业晚会。我的平凡让我觉得领导们朗诵的诗歌搞笑,虽然没怎么听清比天高比海阔的词。不懂幽默,觉得主持人说的青涩和把持不住相互搞笑。也不懂艺术,不懂穿得少和扭屁股的含义。
学士服和帽子怪怪的。大家在毕业照一刻很热情很大方。我比较小心眼,无缘无故的觉得不高兴高苹苹,但其实我知道真正不高兴的是她对我。她不是恋人不是闺密,大学前3年她作为同学对我特别的好,她就像我大学前期的“小情人”。希望她在西北工业大学读研及将来的日子里,快乐地过好每一天。
对系主任的感谢之情总是有的,他曾说我没生活常识。本应该跟他说一些感谢的话。我挺搞笑,不知道该对不认识的领导和老师说什么又不想客套。我不懂文化不知变通,不知为何谢师时要用难喝的啤酒。单独的,发现室友在餐桌上抹了泪花,说不准他到底想起了什么。有的同学醉了,哭了。
毕业了,时间估计顺序列举一些没有提到的难忘的事:
《美好》集。手绳,我的名字。卡片,鼠标。708的通宵代码。去云南。
毕业了,自我要求及自我认识一下:
要珍惜真实存在的,不想做啥就不做啥。很平凡。
在大学里,我对生活没有什么感触。天上掉什么样的馅饼我就吃什么样的,不会创造和选择。很少有不开心的事情。就算遇到,我会从自身找一个原因,然后让自己接受。
我大学很幸运。大二时,室友柳鹏带着我,苦苦寻到我们自动化专业的杨老师,做了“俗家弟子”。
我被杨老师派去和计师的同学交流怎么使用putty登录Linux服务器。我还记得那个时候我极不情愿,还感叹师命难为。也就是在那时认识了周家珍和刘岑岑,好天真。
韦文朝在更早时候就和我交流Linux字符界面下与C编程相关的基础问题。他是一个悟性、求知度都很高的人,吾不及之。
CSDN传来黑莓应用比赛的消息,不知道是怎么聚到的其TA参赛同学,也就是在某晚要见见参赛的人而遇见了短发的马小乱,指着我问我是谁,好快乐。到暑假期时,软工专业有一支使用java的参赛团队,开发途中我们碰过面。自动化和计师参赛的只剩下7人,用C/HTML5,差不多由韦文朝带队。那段日子我很快乐,编码加编码。不讨厌谁也不暗恋谁。偶尔去26教,25教。在10教、桃花山花光了整个暑假。咱提交了10个应用,留下了5个BlackBerry PlayBook 10。
我大三时,老师找了实验室,那时觉得很幸福,争着去挑选自己喜欢的位置。那时正是实验室注入新血脉的日子。陆续认识了游虹,朝鹏,太顺,等同学。初识时,觉得TA们很搞笑,很好玩,祝愿TA们继续这样。还是那些话,不都是好听的,希望游虹能更独立些,更能听进建议些,更乐观些,你本属于快乐无忧。大三下期在实验室还认识了熬妹妹,很好玩。
两年后,我想去外面实习,我离开了实验室。我很笨,老师教了很多东西,但我没来得及领悟。前些日子去了一趟实验室,很怀念,感激杨老师。
时光匆匆。室友们都没晃过神来。
刘岑岑点破还是嘲笑我,说我是一个情商超低的人。是的,我会做一些让别人觉得很不好而我还觉得没什么的事情,需反省改正。再例(不知道这个属不属于情商),无论跟马小乱讲什么话题都说不了太多,我连话都说不干脆,超级傻和搞笑。跟TA们描述的喜欢的感觉相差很多。遇到机会关于到马小乱和我时,有人说不是她傻就是我傻,或者是我们两个都傻。有人说我太笨。也有人说我神经搞笑或无情。还有人或觉得我多少有点沉沦,或觉得我只是正处于这个阶段,过了这个阶段就好了,或直接无语因为根本就没什么。我比较偏向最后一种观点。
从大一开始就比较讨厌学生会。总觉得TA们做事一套一套的。其实可能TA们所具有的很多东西诸如沟通表达能力和多才多艺等是我所欠缺的,我以前会用大把的话说我不稀罕。但现在觉得挺羡慕TA们的。
技术只是学习话题中的很小部分。用好的心态去学技术,肯定能够将某种技术学好。因为以前不懂事儿,很搞笑的写过自己的大学经历,现在觉得文中描述的文字过于夸大,名不副实。网上所推荐的那些经典书籍的确可能是写得超好,但没有系统去读TA们的打算。我不想拥有只有学会了才能做成功的心态。我有自己风格:
基础:要用诚实憨厚的品格去不断地赢得基础。
谦虚:要以谦虚的态度不断思考着去读明白相关经典书籍的相关部分,不要轻易认为作者是在扯犊子。如果不懂就多读几遍或者请教别人,直到有所收获、领悟为止,不然就跟没读过一样。读懂别人而不是听懂别人是可贵的。
持之以恒:做什么都得持之以恒。
我大学学习的道路很偏普通。技术上,也没有做过什么大项目。我的学习心得和技术都比较零散和肤浅,但这些正可以象征我的平凡。
在毕业之际,高中同学马勤勇有感概和祝福,我特别的满足。两年前来学校看我就像在昨天,他变化挺大,是做大事的料子。
两初中同学圈哥和超哥跟我在一个学校念大学,我们三以轮流式借钱。毕业后,圈哥去深圳工作,超哥留在重庆工作。
就这样吧,感谢刘岑岑。祝愿大家一切都好。
轻轻的好看的微笑,白色的拍挥白羽的球。你的眼睛,喜欢清澈和纯净,生有不同的神。一见倾心,再见倾情,怎么迫不及待。你的心怀像天空,无云的晴朗,阳光布满草地,布置的温馨好遥远又不可及;粘上窗的雨还嘀咕每片树叶,凉意积成浅水滩。目睹这一切,温度没了,转变为个人的温情。
一见到你,我看你的眼睛,你的眼睛看世界,全是美的颜色;关闭了尘埃,我是一粒,让它飘落不定。若是星空,呆呆一晚胜过当英雄。
一四重庆的初夏,总是在一片蒙雨声中醒来。六月的最后一个傍晚,跟我一样善良(^-^)的圈哥启程奔往深圳,没有让我送他,也没有跟我一块再吃个饭,过来找我告别时,由于我不在,他给我打了一个电话又回了南校区,听说九月会再回来。小平也在晚饭之后腾飞去深圳,他走时回头告别很认真、诚恳,突、首次感觉到有点小伤感,小平是一个爱学习、肯努力的人,具同属性但还未一起经历许多的同学就要去远方了。望机会偏爱像他那样勤奋的人。一四六月的最后一天,大学回忆的最后一点。
早上出门在3号门遇见柳嚼神女友,她等了很久的车,到龙头寺。但不是因为客满就是她随身带了一个箱子而不让她上车,而且她不知道北碚老车站的位置。我和她一块去车站买了票。我再在车站用观察加询问的方式坐到去北碚火车站的小面包车。到站后询问同学的身份证是否丢在了那里,居然在。我觉得连我都感觉到高兴。一种丢了东西觉得不会再找回来而还想去试试的感觉记得自己曾经也有过。赶紧打电话给她,她也蛮高兴的。
我给导师打电话,想询问假期是否需留校的事情,导师第一次没接我电话。这也是我第一次将自己及别人(以前都是别人帮我一起办了)的证件拿去给老师和书记签字。虽然还是不喜欢书记那“小心翼翼”的样子,但最终还是给咱签了字。在橘园三舍还见到了博士,也在申请宿舍。那时,我其实不知道为什么要读研读博,不读研不读博又该做什么,我觉得我应该放弃什么。我已经很累,很饿(可能是离别季,每次吃饭总是没吃饱就觉得饱了,就像在云南的日子一样)。加上这个为什么就感觉很低落,很想吃一个馕。敖妹妹给我打电话说因为晚上的考试还感觉到紧张,不过来吃饭了。是该表扬她对考试的认真度,还是该说她对考试如此的认真似乎不值得?还是这么笨(^-^),连一个小考试都还紧张?不知道。韩大小姐在李园借了推垃圾用的一个四轮车,看到如此高级的交通工具,我也将两大袋东西放到车上拖过了梅园。虽然对室内没要求,但对环境却会失望。
没有想过自己对李园的熟悉度。当我将李园的东西拿了两袋到梅园时,心里的不舍、不适瞬间流露。随便看梅园哪里都不如李园的好,没有想到曾经进入眼睛的一幕幕竟要随着记忆的流逝才能淡忘和释然。让我感觉到很囧的是,我其实是在跟阿姨商讨关于退宿的事情。讨论完后,我探头出去对刘、周、彭妹妹说:“如果我要骗你们的话,我就说你们可以进来了”。结果我还没有爬到二楼,她们仨就跟进来了。表示都只听见了后七个字……寝室好乱,我重复声明寝室平时不是这个样子的!我将最具有纪念意义的东西都叫她们带走了,替我保管着。昨天圈哥问我,大学里收获了什么,我没有回答(我不知道或者没有任何的收获)。或许我可以这样回答:至少现在是这样,不做自己不想做的事情,无论这样会不会使自己再多么的平凡和无用。比如,不提醒刘岑岑要注意形象我就会觉得有些不自在(^-^)。
之前提到的眼睛,都是想写马小乱的。可是不是她的一切跟我隔了不止一段,不知道。